蹲在麦田吃藤椒鸡

搞纸片爱好者 约稿大欢迎

“我是你的。”

我觉得我写到现在已经开始偏题了orz

梗来源于 到底a标记o的时候喜欢说 我是你的还是你是我的?




dbq我就是喜欢看a坦然地承认我是你的


mob Alpha 师匠 omega


感觉自己写的根本看不出来abo除了标记这件事情hhh


人物属于one老师和他们彼此 ooc属于我


难得感觉自己会写ao啊哈哈哈哈哈


没有问题的话请继续


—————




灵幻新隆早上睁开眼都是晕的。




昨天晚上折腾他的徒弟,哦现在还可以称为伴侣了,实在是一根筋还外加体力惊人。




鬼知道这个20刚满几个月的小鬼到底憋了多久。




好消息是,灵幻忍着全身骨头要散架的酸痛轻手轻脚爬起来扫了一眼房间,生怕吵醒还熟睡着的家伙,mob这小子昨天结束后还是有好好打扫嘛。




不知道应该算是坏消息还是算羞耻的消息是,灵幻叼着牙刷盯着镜子里满身吻痕的自己侧了侧身,露出了后脖子上淡淡的牙印,莫名其妙地红了脸。




他昨天直接被mob这小子给标记了。




20岁的小鬼真可怕啊,灵幻伸手摸了摸后颈上的腺体,凹凸不平的新奇触感,和以往贴抑制贴时会摸到的光滑感觉不太一样。




虽然碍于年长者的面子,灵幻肯定不想在mob面前承认,昨晚的mob有多灵动多性感。




对,就是该死的性感。




无论是混着泪水顺着脸颊淌下却最终挂在下巴上的汗珠,还是无意识伸手撸头发时露出的光洁的额头,抑或是标记刚结束后嘴唇贴着灵幻的脖颈用鼻音喃喃地念叨了什么,都震得灵幻口干舌燥地手足无措起来。




mob在14岁以后年年以让人膛目结舌的速度蹭蹭地往上蹿身高,从前只能和师匠胸口平齐的视野也渐渐变得低头就看到师匠的发旋了。 失去了身高这个优势让179的灵幻暗自郁闷过好一会。




更别说那小子在努力锻炼的这几年都长出来非常纤长漂亮的肌肉,比当年十四岁豆芽菜一样的mob结实了许多。




正正好好的结实,灵幻扣着衬衫扣子想,20岁的mob简直就是一棵蓬勃生长的小树,在灵幻晃神没留意的时候已经悄然长的郁郁葱葱。




眼神和万年不变的锅盖头倒一直是熟悉的,不张不扬的呆在灵幻看得见的地方。和mob用超能力种出的小番茄一样,在灵幻从办公桌抬头的时候就能瞥见视野角落里安安静静的一抹生气。




那双眼睛,乍一看只有暗得发黑的瞳孔,显得有些呆板和死寂。但每次望着灵幻的时候,眼里总是沉静又隐隐地闪烁些什么的。




像是夜晚河床上,被水流冲刷过上百上千次偶尔映衬到星光的石头。




灵幻新隆在第一次见到影山茂夫的时候,心里就清楚那是一块未被挖掘打磨的宝石,尽管当时表面普通地像河床上随便都能捡到的石头,但灵幻坚信着敲开外表的灰烁,就能看到内里的独一无二。




它只是需要被慢慢打磨。




这个终将璀璨的宝物值得被世上所有人认识喜爱,他不敢妄自把这个宝物遮遮掩掩的揣在手里藏一辈子,就算早在第一眼就被拽住了目光攥住了心脏,他还是选择小心翼翼地放下了。




灵幻把mob18岁高中毕业要上大学,也正是他第二性别觉醒的时间用成了推波助澜的理由,把他在手心珍藏了四年的宝石送了出去。




灵幻劝mob去读了调味市外的大学。




mob点头答应了。




曾经那么不会读空气的徒弟不知道是怎么理解到灵幻这些隐晦的苦衷的,于是他们的交集就变成了每年的寒假,mob短短地和师匠呆上一两天,又要扭头奔波于学业。




只剩下灵幻在mob不在身边的日子里患得患失。




结果灵幻新隆完全想不到自己已经好几个月没能见到的徒弟在自己生日前一天的深夜,跌跌撞撞地摔进自己单身公寓的阳台上,满脸泪水地抱紧了自己。




他说,师匠我睡前看手机新闻,看到调味市你这条小区的街道发生了火灾,具体原因初步判断是天然气不慎使用的爆炸,火势较为凶猛,具体伤亡未可知。




他说,我想起师匠前段时间说自己有在学习做新花样的菜。




他说,我给您打了好多好多电话,可是您电话都没接,后来甚至关机了。




他说,我打电话给律,但是律今天和爸妈都出市了,他也不清楚状况。




他说,我又打电话给大家,但是大家要不是没接要不就是在外地上学,太晚了,我知道。




他说,我想起明天是您的生日,我还没能对您说生日快乐。




他说,师匠我害怕的不得了,我真的一刻都等不了才用超能力飞过来了,对不起。




他说,我一路想了好久万一师匠被牵扯进去我该怎么办,万一师匠受伤了我该怎么办。




他说,万一师匠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他说,师匠,我还有对您没说完的话啊。




他说,师匠,从15岁开始我就喜欢您了。




他说,师匠,对不起。




灵幻新隆被突如其来的表白,哭泣的mob和及其差劲的吻搅的脑袋晕晕乎乎的,以至于推开徒弟的手都慢了大半拍。




他怔怔地望着面前已经比自己高了的mob,想要巧妙地推开却被手指上徒弟滚烫的眼泪砸的动都动不了。




灵幻在脑子一团浆糊的情况下仍绞尽脑汁想要说几句安慰徒弟和让他冷静点想清楚他们之间无论是年龄还是身份都不合适的话作为最后的抵抗,对上满眼悲伤的影山茂夫,这张原本巧舌如簧的嘴张了张,只磕磕巴巴地说了后半段话。




一根筋的徒弟透过泪水盯着他,像是没听懂似的不依不饶地凑上来又想亲吻。




灵幻口干舌燥地把这个已经开始在释放信息素的alpha推了推,又重复了一遍上面的话,这回他刻意避开了mob的视线,好歹说连贯了。




mob凑的更近了,甚至有些泪水都蹭到了灵幻的鼻尖上。




他的气息吐在灵幻近在咫尺的脸颊上,甚至吹的灵幻有点痒。




我从未考虑过除了师匠以外的人,他声音颤抖地陈述着,大学之前是这样,大学之后也是这样。




然后mob的鼻尖蹭上了灵幻的。




他吻住了灵幻,汹涌的泪水滑下脸颊沾到嘴唇和唇缝,漾到灵幻舌尖上全是mob泪水的咸涩,心中酸胀柔软的化成一滩春水。




灵幻怎么舍得继续伤害从未哭成这样自己最宝贝的徒弟。




更何况mob还这么执着地喜欢着自己,为了这个不确定的事担惊受怕地一路飞来就为了确认自己是否安然无恙。




两颗深埋在各自心底的暗恋早在日积月累下长成参天大树,甚至连枝叶都亲密地缠绕在了一起。纠缠不清的根部深深扎根于各自的心脏,任何细微的风吹草动都牵扯出满满当当的情绪来。




去他妈的,灵幻想。




然后他抬手揽住了mob的脖子。






灵幻终于扣上了皮带,他打算去把还在睡着的mob揪起来去吃早饭,免得这家伙到时候胃疼。




他半个身子跪在床上,轻柔地撩了撩mob柔软的头发,用拇指摩挲了一会他常年被刘海遮住的额头。




mob的眼睫在手心里颤动了几下,在灵幻的手离开前睁了眼。




“师匠…?”




灵幻被这声师匠喊的莫名心悸,撤手的时候手一抖蹭上了mob柔软的嘴唇,差点一个没撑好摔到床上。




还没等灵幻调整好姿势,就听到身边传来一声轻笑。




mob脸上满是柔软的情绪,眉眼弯弯地望着因为紧张差点出洋相的师匠。




灵幻气的刚想说他没大没小,余光瞥见徒弟和他一样通红的耳朵,便又忍俊不禁地把到嘴边的话化成一个额上的亲吻。




他低头望着mob的眼睛,早晨的阳光撒在里面,有细细碎碎的光亮和微笑的自己。




你昨天晚上标记后到底说了什么?




灵幻没由来的想起这个问题。




mob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睫,小声地说了句什么。他蹭了蹭发红的鼻尖,偏头看了一会师匠阳光下的指关节。




而后他耳朵通红但满脸微笑,在清晨的阳光里珍而重之地再次开口。




我是你的。




他望着他的眼睛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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